“什么,你要我带着刘柏轿去向府闹洞房?”饶是再沉稳的褚世子也从没想过自己的未婚妻会跟他提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来。
“还要在刘柏轿面前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子?”
谷荔点头,褚堰生却只想往后缩,“这个我做不了!我才不要去揭别的新娘子的盖头呢。”
这环节,一生就一次,他当然要留着自己的第一次去揭县主的盖头!
谷荔温柔劝哄道:“也不是要你揭了人家的盖头,就是你组织几个人闹洞房,务必要让刘柏轿瞧见新娘子的容貌。”
褚堰生:----
“是向溢得罪你了,还是他要娶的姑娘与你有仇?”褚堰生算是听出点什么来了。
谷荔不答,“你就说帮不帮吧。”
她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才找的褚堰生,也是想暴露自己并不纯善,还很恶毒的一面给他看见。
至于今后的路,能相敬如宾最好,实在不行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好了。
“帮,怎么不帮。你就是想杀人,我连刀都不递,直接上手帮你砍!”褚堰生说,“不过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
得寸进尺了还,“说。”
“县主府的修葺交给我来做,县主要尽快搬出郡王府。”县主府的修葺做的太慢了,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谷荔大气地答应,“嗯,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搬!”
自从知道刘柏轿对自己有点龌龊的心思,她是一刻都不想在郡王府多待的。
县主府如今修整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可以先选个独立的院子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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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年轻的忠义伯向溢大婚。
早已退出京城纨绔圈的褚堰生又混在一堆纨绔里,大摇大摆地去了忠义伯府。
忠义伯府,在京城里只是小沙粒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