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在村里也算是割草界的大姐大了,时不时给孩子们投喂糖果糕点的,没想到竟然有小孩叛变了!
黎屿摇头,“来喊我的小男孩有些眼生,六七岁的样子,但我看他的衣服比村里的小孩都要好一些,就手肘那一个补丁。”
“这你都记得啊!”
黎屿灿然一笑,冲淡了谷荔满腔的阴霾,“别忘了,我以前可是侦察兵出身的!”
要不是家里有从政的路子没后辈继承,他轻易不会选择退伍。其实他退伍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未婚妻。
家中就他和大哥两个孩子,大哥参军了,且娶了军医,已经在部队扎根安家了。
如果他再努力个一两年,能混到家属随军的副营级也可以将谷荔接到部队里去,但他问过谷荔,她不愿意离父母太远。
再加上奶奶坚持不同意两个孙子都从军,黎屿就这么从部队退了回来,在还是得政府部门做秘书一职。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了。如果他此刻还在部队里服役的话,非但不能及时得到谷荔下乡的消息,即使知道了,他也无法说走就走地下乡寻妻。
两人凑在一块儿分析那个小男孩是谁,与谷荔一道割猪草的都是村里半大的孩子,大的十三四岁,小的九岁,都是割猪草的一把好手,至少比谷荔这个半残好。
五六岁的孩子还没能加入到她的这个团队里来,但村里的孩子也就那么多,多问一问肯定能找出来的。
“咦,都这么时候了,怎么大家还没回来啊?”关小芳从厨房出来,站在院子里往外看,见堂屋里说话的两人不搭理自己,她撇撇,喊郑永国,“郑同志,你要不要去村里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