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没有火灾，也会有其他的人祸。

傅衍之点点头。

“这个比用舆论更好，”他拿出来一份资料，“我已经让人去走访，查一查漏洞吧。”

“资料上显示的这些，不足以让他去坐牢。”

沈沐漓之前想得简单，觉得陆氏集团今非昔比，弄下水肯定很简单。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天真了。

“没关系，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傅衍之看出她的心思，按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将来都会成为让陆氏溃败的关键。”

沈沐漓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她轻叹一声。

“唉，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艰难。”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保镖就进来。

“傅总，有人找您。”

傅衍之走了出去。

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孟老。

孟老现在已经憔悴不已，老态龙钟。

“您……”

孟老冲着他招招手，两个人找了个休息室坐下。

“你怎么来了？”

傅衍之对他的出现很是诧异。

毕竟，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表示断绝关系了。

现在孟老找上门来。

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

孟老开门见山，“我就不拐弯抹角在这里让你烦了，你还记得Q吗？”

傅衍之的脸色当即严肃下来。

作为一个卧底，他当然对Q很清楚。

也是他，查出了Q跟江舒林之间的关系。

“此人已经落网，孟老你还有什么疑惑？”

孟老叹息一声。

“Q还在审理阶段，这五年，她咬出了很多犯罪分子。”

“按照立功程度，她倒是可以不用死刑了。”

“但前两天。”

孟老叹息一声。

“她自杀了。”

“抢救无效死亡。”

傅衍之的神色不由更加凝重。

本来想要拼命立功的人忽然死了。

就只有一个原因。

“这么说，现在她这条线索，碰上了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