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也有关系,这个锅就真扣到他身上了。
最近,一直跟家属和主任扯皮,让他心力交瘁,不甚其扰,这才走路把秦桑桑给撞了。
秦桑桑看到他这么惊讶,便确定了心中所想,
“我劝你这两天出去躲躲,否则你这辈子都当不了医生了。”
章兴听完先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这位姑娘,你不要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躲?
我要是躲出去了不就坐实了我心虚,心里有鬼吗?
而且,医院里有保安,我们也一直在积极的协商这件事,应该不会闹到那个地步的吧。”
秦桑桑耸耸肩,“你爱躲不躲呗,反正闹的又不是我。”
说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潇洒离去。
见人走了,他也没再说什么,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他相信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这一点永远不变。
整理好秦桑桑躺过的床铺,章兴准备回自己的科室待着去。
但他刚踏出急诊室的大门,就看到大门口有一堆人气势汹汹的往门诊大厅过去。
他们拿着横幅带着喇叭,胳膊上还绊着白布条子。
领头的赫然是那位出事病人的父亲。
他腰间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凶器。
看到这一切,章兴的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雷炸开了一样,人彻底僵直在原地。
这个架势,怎么可能是好好谈判的样子。
如果他也跟那些新闻上说的,手被砍一刀,那时候还做的了手术吗?
还能当医生吗?
想到这里,章兴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就想寻找刚刚那抹提醒他出去躲几天的倩影。
自然是没找到的,章兴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按照她说的果断掉头去了地下停车场。
......
回到家后,秦桑桑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去会了周公。
第二天早上八点,秦桑桑被一阵闹铃声吵醒了。
她拿过电话一看,发现是何伯的儿子何学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