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是故弄玄虚，有人觉得是意有所指。

秦珉则知道，这是刘铭想见他一面的意思。

看来他终于想清楚，要告诉自己一些事了。

“恩，见到大夫人了吗？”

秦桑桑继续问道。

曾永森摇摇头，说出来主事的是大夫人的奶嬷嬷。

“好，你附耳过来。”

曾永森听话照做，秦珉在他耳边嘱咐了一句。

曾永森表情十分意外，跟秦珉再三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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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没说错？”

“没有，你照做就是，确定后即刻来回复我。”

“好。”

两人一番莫名其妙的对话后，秦珉看向赵如海，

“赵大人，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收获？”

“现场除了一些狐狸毛外，什么都没发现。”

“勒人的红丝带带回来了吗？”

说到这个，赵如海的脸色有些白，但还是如实回道：

“我将现场仔细勘测了一遍，发现除了珠帘，花魁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勒人的东西。

她房内的纱帘是那种一撕就碎根本无法承受太大重量的布匹。

珠帘虽然比纱帘结实一点，但也只能困住普通人，我这种习武之人轻轻一扯就会断裂。”

“两个房间都是？”

“红楼整个楼的布置都是这样，根本不给姑娘留下会上吊自戕的物件。”

秦珉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继续问他，

“那你怎么看？”

“两种可能，一种是昨晚我中了迷幻药。

我经历的那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而灵儿姑娘是我在药物作用下残忍杀害的；”

他越说脸色越白，但还是继续道，

“还有一种，是我昨晚遇到的是会法术的狐狸精。

她用来勒我的红绸是她用法术幻化出来的。”

“行，那你继续查下去，看到底是哪一种。”

“是，多谢大人信任！”

赵如海当然要查下去，他不信昨晚那一切都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