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妙媛心里难受的是,“父君明明知道大蛇为我所做的一切,也知晓我与他在仓龄山所发生的事,可为什么父君还是要阻拦我们呢?”
“我没有阻拦你们。见寒墨今夜之风光,我有预感,他日后必可成大事。”
妙媛惊愕的抬起头看他,“父…父君这样评价他?”
可为什么这样高的评价,为什么还是不能够让父君满意。
阎翳从桌案后面走了过来,面前那精致高挑的奏案似乎还没有他的双腿高。他整个人一走过来,仿佛满满的压迫感袭来。
妙媛心底有点怵,她父君不会还要抬手打她吧。
“嗯,我的评价有什么问题?”
还好,父君一开口,语气淡雅,不见疏离,没有任何责备之意。
“即使他日后能成大事,现今他也护不住你。那我何故不让你远离麻烦,寻求更好的保护。”
妙媛听后,轻嗤一声笑了,“父君不会觉得今日成人的魔族小太子会是日后能护住我之人吧?”
若寒墨护不住她,那他魔仲更靠不住。她还不如靠自己,争取一方的天地。
“不,”阎翳抬脚走到大殿前方的桌案前坐了下来。他一边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边漫不经心道:“他也护不住你。但是魔族可以。”
妙媛急忙走过来,想明白了一切,“父君是想利用他这个魔族太子的身份去护我?”
阎翳从茶盏面前抬起头,“不是利用,是帮忙。他帮你,日后,你自可帮他。”
“父君为什么非要我与魔族扯上关系?难道父君觉得我不靠旁人,在仓龄山就活不下去了?”
阎翳淡定喝茶,“是。”
妙媛:“……”
行吧,当她这句没问。
妙媛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着急的问他,“那父君为什么不让我去云羽族?你所说的这些,都是后话,与我现在去云羽族并不冲突啊。”
“你不必去了,已经有人替你去了。”
“有人替我去了?”妙媛大惊,谁替她去了云羽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