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她的语气,还是因为她的称呼。
妙媛第一次见阎云用这样寒意的眼睛看她,好像她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以及想说的话是什么。可是阎云不允许,但是妙媛又不得不说。
“您不能动他。”
“他是我殿里的人,也是我救下来的,他并没有过越矩的行动。”
阎云靠着长竹的身子一下立直了,底下飘散的竹叶好像能感知到她内心的寒意和躁动一样,在她站直的瞬间,带起了一地的飘散。
“那你怎知他以后不会有?”
“你又怎会知他以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伤害鬼族的事?”
妙媛鉴定的摇头,“不会的,他不会的。”
她相信苍烟。
阎云抬脚走向她,一步一个冷寒压迫,“你怎知他不会?”
“他今日敢看你,敢扶你,明日就敢碰你,毁你!”
“不!”妙媛睁大眼睛摇头。
阎云怒声,“他背叛过鬼族!你不是不知!”
“我……”妙媛一下哑声,喉咙好像干哑了起来,说不出话。
即使她憋了一肚子想要反驳和可以反驳阎云姐姐的话,但是遇上这句话,她好像万千理由都打了水漂一样,无力挣扎,无力抗拒,只能任由那飘散毁坏的船舶,入水沉渊。
阎云有些讨厌她这副朽木难雕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副烂心肠,什么事都知道怜悯和慈悲,不管是和她有关还是没关的事,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