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墨儿他,孤身一人,别说有没有人护着了,就是在这仓龄山,都举步维艰。
自顾不暇了都,且还有心情管别人如何。
他声线有些冷意,“再有人护着,也被人伤了。”
“墨儿!她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过个几日就好了,你可千万别多生事,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这仓龄山结构复杂,每个山头的长老与弟子们,行事风格皆皆不同。更别说这里盘根错节,五族交杂,搞不好可是与他族形成对立之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我没想做什么南姨,您放宽心,我就想问问您,她身上的伤有几处?严不严重?几日能好?”
南葵看着他这执着不休的样子,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她真的没有太大的事,不过是一些擦伤与跌伤罢了。”
“伤口大多是在肩处与后背,红的多,青的紫的也有,休养上几天,再擦上些药,避免碰水,少些修炼,会好的。”
寒墨记到心里去,尊敬的对她行了一礼,“多谢南姨,待她伤口好了,我再去拜访您。”
南葵轻轻摇了摇头,“无妨,竟然你担心她,便去看看吧。”
“好,那我先走了南姨。”
“嗯。”
南葵看着他那毫不犹豫便转身离开的身影,迫切担忧而加快的步伐,心里一叹,墨儿他,此路怕是不平啊。
寒水师兄,墨儿他这是要像您一般,一条路走到黑,义无反顾了。
我该能有什么办法帮助他,不让他重蹈您和锦儿姐姐的覆辙呢。
……
潇琦阁内
慕容沣敲了敲房门,见里面的人开了口,他才抬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