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金队长烦躁起来,“你从小善良谦和,本就不该过这样的日子,都是那该死的皇帝......”
他用力压了压火气,“不说这些了,扈林诚的事你怎么看,若是觉得他还有用,我们倒是可以试着保下来。”
“有没有用都要保的,扈老尚书也曾做过几日我们的先生,他的子嗣我们应该尽力。”
金队长叹气,“你还是这么......罢了,就依你,我们见完人就去说。”
几日之后,扈林诚被带出牢房,送往金队长住的小院之中。
首领他们也回到了寨子,对族人下达了命令,以后不许再谈论起此人。
二叔一家被告知了真相,岩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之后,开始隔三差五地过来明悠悠他们小院,气哼哼地放下一个瓦罐转身就走。
明悠悠几人就只好一边闻着香气猛咽口水,一边苦哈哈地把瓦罐搬到旁边院子,盛好了喂给扈林诚喝。
“你这大舅兄可真是口是心非,”封旭啧啧道,“明明心里关心着,嘴上却要说最狠的话。”
“说什么等你养好了,要亲手打死你,可你瞧瞧,”他把碗里的东西挑出来给众人看,“这里面放了多少好东西,这是给仇人吃的吗?”
“行了,你别捣乱了,快点喂人吃完,一会儿我要和小郑哥给他扎针呢。”
扈林诚是个特别好的试针对象,身上有好多处暗伤,五脏六腑都需要调理。
老大夫就带着学徒郑松和明悠悠一起给他施针,后来见两人学的不错,就放手交给他们来负责了。
两只菜鸟的本事也跟着长进了不少,其实明悠悠已经不算是菜鸟了,她可不像郑松,除了老大夫,她还有外公可以请教;更重要的是,研究院那头每天都有老师为她量身定做课程,理论加上实践,进步也是一日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