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离开了,但却不是因为这件事。”陶县令叹道,“断指之后的杨太医虽然再不能为贵人瞧病,却可以研制药方和钻研典籍,依然在太医院有一席之地。”
“但是后来太医院派系之间斗争的厉害,有人便提议老翟太医的弟子最多,要他去掉一个,他为了保住儿子和另一个弟子,就让杨太医离开了。”
陶夫人吸了一口气,“虽然这样做可以利益最大化,但也算是恩将仇报了吧,老翟太医这事情做的太不地道。”
她又疑惑道:“你讲了这么多,到底要说什么?”
想到夫君从不无的放矢,她眼睛一亮,“难道你找到那位杨太医了?”
随即又泄气的道:“可是也没用啊,人家已经不能号脉了。”
“不是还有左手嘛,再说了,不能号脉却不一定不能看病,总有些惊才艳艳的医者,有我们想不到的本事。”
“切,我还不了解你,要是真能看病,你早带我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摆龙门阵嘛。”
陶县令就尴尬的道:“能不能看的,咱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陶夫人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某小孩儿已经下课出来了,此时正蹲在一株她新种的花草面前,伸出小手指抠了抠,几片花瓣就落了下来。
她心疼得不行,急忙把那破孩子叫过来。
明悠悠没想到被人抓了个现行,心虚地道:“那花上面有个虫子,我想帮着赶走的......”
“我看你就是那个最大的虫子,”陶县令没好气的拍拍她的头,“我问你,你外公还给人瞧病吗?”
陶夫人疑惑地看了眼夫君,什么意思,不会这么巧吧。
见陶县令目不斜视地微微点头,她精神一振,对啊,这孩子之前好像说过,她外公就姓杨!
想到她家那些特别好用的面脂,杨夫人对杨外公的医术有了期待,心头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