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累及全家,却也丢官去职了。
想起这茬,一时间,都没人敢吭声。
看着当鹌鹑的文武百官,容昕暗暗握紧了拳头。
这帮废物,平时不是能说会道的么?
怎么到了关键时候,一个个的,屁都不敢放了?
但他又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能对容桢不利的机会,便开口道:“皇叔,这其实不能怪大家,主要是皇叔上次为了替荣安县主洗脱罪名,将为阳州百姓义诊赠药一事,冠在了荣安县主头上,让她得了个爱戴百姓的美名,但现在,民间有传言,荣安县主并未对阳州百姓施过援手。
反而是那些真正为阳州百姓出钱出力的仗义之士,却默默无闻,这让百姓们怨声载道,对朝廷心生不满。
当然,上回皇叔也是权宜之计,这不能怪皇叔,但朕希望,皇叔能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别让百姓们误解了,继而对朝廷寒心。”
听着他这番,貌似为大局着想,却暗含指责的话,容桢讽刺极了,“皇上是觉得,本王会无中生有,愚弄百姓?”
容昕蹙眉,“朕不是这个意思,朕明白上次皇叔也是情急之下,才会编……”
“本王没有编。”容桢打断了他的话,“也无需去编。”
容昕心里冷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承认。
但在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时,却心头一沉,有总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他真的没有编?
“本王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但是荣安县主确实为阳州百姓做了很多事情,她派去的人,现在还在阳州,帮助阳州百姓渡过难关。”容桢一字一句道。
容昕闻言,一脸正色道:“那不知荣安县主派去的人,都有谁,是以哪家商号的名义前去救助的?”
容桢顿了下,有些犹豫。
千金堂的幕后东家,是云薇一事,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若是说出来,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