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歪,他先睡为敬。
推搡中的两人也停顿片刻,周老二才恍惚着问:“我们有孩子了?”
“嗯。”
饶钰清坐在床头。
周老二坐在床尾。
两人十分客气、礼貌。
“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给你们的。”周老二憋半天憋出那么一句。
饶钰清垂眸,轻轻颔首。
两人正襟危坐许久,饶钰清提议睡觉。
她折腾了一天,着实累了。
周老二为了找饶钰清,四处搜寻,走的又快又急,也是有些累,如今失而复得,还有意外之喜,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两人和狮狮一同睡下。
翌日,周老二照旧上班,张秋月也带着饶钰清回去。
红旗大队的人们瞧见了,有些惊讶,但不意外。
“我就说,饶钰清故意闹一场,就是希望周家一家子重视她,真是有够心机的!”
“她头发咋成那样了?”
“肯定是觉得自个见不得人呗,她本来就骚里骚气的,如今头发剪成这幅模样,倒是看着舒心了些。”
……
人们看到你自我折磨了,往往不会感到心疼,更多的是有着践踏你尊严的快乐,饶钰清的示弱,在许多人眼中是令人兴奋的。
张秋月走过人们的时候,所有人自动闭嘴,仿佛被安装了开关一样。
但张秋月并不打算放过这些人:“我听说那我儿媳妇都是想要介绍对象给我家老二的,看来工人真的很吃香,也是,你们的男人一个两个都那么差,长得又丑,身材又不怎么样,又没有办法赚钱,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