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什么‘灰光’还是‘白光’,不是什么好话,日后不要再提。”
春生乖乖点头:“……哦,是。”
“春生记下了。”
“嗯。”
沈栖姻这才放心地离开,先和忍冬一起去了栖鹰阁,将后者交给熊鹿后,她给千行换完了药,方才独自去了武安侯府。
她去的时候,江寄谣正给魏恒弹琴呢。
也许是被武安侯夫人提前叮嘱过,江寄谣这次竟没有找她的麻烦,一直到她给魏恒施针结束,前者都老老实实的,一声都没吭。
沈栖姻自然乐得安静。
这日离开侯府前,她和侯爷夫人说,可以着人将窗子上的板子尽皆除去,或是干脆另给魏恒换个宽敞明亮些的屋子。
否则,啥好人憋在这种地窖似的房间也要闷出病来的。
从侯府出来回广仁堂,街上已经有人在议论郑姨娘被抓去京兆府一事。
甚至连带地,沈耀祖和沈如姻也再次被拉出来“鞭尸”,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沈栖姻倒是听得很开心。
以至于晚些时候回沈家,一路上她都喜滋滋的。
结果刚回府,就有人来坏她的好心情!
沈夫人不知几时去了她房里,将她买给忍冬的那些衣裳首饰通通翻了出来,“赃证”似的堆满了桌子,就等着她回来“过堂审问”呢!
此刻见她终于回来,又是一个人,并不见忍冬身影,沈夫人愈发觉得拿住了把柄,厉声道:“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好丫头?半点规矩都没有!”
“若叫老太太和你爹知道了,岂不又要埋怨我驭下不严?焉知竟是你拖累了我!”
“我今儿就做主撵了她出去,免得被人拿住话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