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女子之事,本就有些难言,面对一些个男大夫,赵湘君真是羞于启齿一来二去,竟是生生耽误了这么多年。

见赵湘君神色晦暗,宋安宁凝神把脉,满屋子的人一个个都不敢开口。

便是花莲,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么些年,多少的坐胎药喝下去,可夫人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宋安宁把完脉后又细细问了赵湘君关于月事的事,随即就下笔开了药方。

“以前的坐胎药莫要喝了,你这是燥郁所致,月事才会淋漓不尽,得先想法子把你这月事调理顺畅了才行。”

赵湘君像是见到了天上的仙女一般,“安宁,你这意思是,我还能再生?”

“自然能了,你可还年轻着呢,生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赵湘君与花莲俱是眼眶一热,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许久,赵湘君才缓缓开口,“安宁,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