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你出身陇西宋氏,这就是你们李家女子的作风?”
宋安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出与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画面,上一世,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她宋安宁的名声彻底败坏。
从此她就成了陇西宋氏的耻辱。
这一世,呵呵。
宋安宁嘴角微微一笑,只是手一抬,常妈妈将谢宝珠的绣品怼到了谢清远的脸前。
一块块手帕上,歪七八扭的绣着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花样子。
“我教宝珠已经一年有余,她如今还是只能绣出这样的花样,我不过是教了她几个针法,她不小心戳到手而已,便嚷嚷着说我虐待她。”
“寻常闺阁的女子,在八九岁时便能绣出惟妙惟肖的花鸟鱼石,宝珠年幼时在山里长大,早就比旁人落下了不少,如若再不努力,只怕以后嫁出去,旁人会说定远侯府毫无家教可言!”
“至于宝珠说不让她吃饭,整整三四个时辰,她只绣出了几条线,我便让她绣完再吃,她不吃,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不会吃!”
宋安宁一个眼色,常妈妈一把抓住谢宝珠的手,把她的手指全部露了出来,上面不过就只有几个十分不明显的针眼而已。
谢宝珠使劲挣扎,可常妈妈力气多大啊,硬是拉着谢宝珠的手在谢清远的一众同僚前展览了一番。
“你这个老货!你放开我!”谢宝珠急得满脸通红,“爹!你快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