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竟然如此想,“难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了?”

“母亲?你也配?”

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谢清远专门为两个孩子请的女先生袁柳儿。

她与宋安宁一度以姐妹相称,如今却惺惺作态,“姐姐,我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娘亲,与这个毒妇说这么多做什么?”

两个孩子望着她,竟是一脸的鄙夷,“要不是她占着世子妃位,咱们一家四口早就团聚了,她这种贱人,早就该死了!”

一想到上辈子那些诛心的话,宋安宁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满手的血也浑不在意。

她真是蠢到极点,谢老侯爷去世后,若非是借着她陇西宋氏的威名,定远侯府怎么可能再袭爵一世。

她苦心经营十几年,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而她,一卷破草席扔到乱葬岗,做了一辈子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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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快瞧瞧啊!这小姐不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