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体获取快乐,很正常。
可现在听贺连洲说那种事,她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
不仅耳朵烫,脸也开始烧起来。
一束五光十色的光折进车厢,祝夏看清了他的模样。男人脸色无虞,表情平静,下颔微绷着,眸色深沉。
心脏的血液压着她的四肢末端,一下一下撞击着脉搏。
没听到她回话,贺连洲手掌扣住她腰身,稍稍用力迫使她压紧他。
感知到性危险,祝夏闷哼了声。
她瞳孔放大,惊讶地抬起头看他。
“你、你怎么……”
“说完整。我怎么了。”贺连洲追着她的话问。
祝夏不答。
他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箍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祝夏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想徒手折断她的腰。
当然,以他那比鲁智深还大的力量肯定能做到。
贴得过分严实,祝夏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调整气息时,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说:“祝夏,你在我这里永远有优先权。”
祝夏听出了他的话中话,但出口却是:“什么?”
“不要铤而走险,让我来帮你。”贺连洲说。
他知道她到港城的目的?
沉默两秒,祝夏平静开口:“你想多了。”
“那就回答我前面的问题。”贺连洲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漫不经心捏着她的手,边捏边说,“你想走?”
“我说过了,我要回家。”祝夏被捏得手又麻又软,声音不自觉放轻。
“不是地理位置。”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说。
“为什么躲着我?”他似乎很有耐心,低嗓缓缓问,“是在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怕你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