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幻想如果安心说一句想他,他的病会不会立刻就好了,他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什么都无法阻挡。
他时常想,安心,是他的药。
是解药也是毒药。
可他一句话还没等问出口,就被我打断,我接着问道,“快点回来,我们好把婚离了。”
霍聿珩所有的声音被堵在嗓子里,原本充满希望的眼睛丧失了一切神采,变得灰蒙蒙的。
他心口传来一阵剧痛,痛得让他弯腰。
听筒里是霍聿珩不耐烦的喘息,再然后就是他无比冷漠的质问,“你主动要跟我打电话,就是要问我这个?”
他生气了,这场气生得莫名其妙。
他追问,“你就没有其他的想和我说?”
“不然呢?”我反问他,“我们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聊吗?”
“嘟-嘟-嘟!”
霍聿珩没有回答我,回答我的是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曲云烟幸灾乐祸地把电话抢走,高兴得像是身后凭空长了尾巴,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