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他当时脸上的表情寡淡,只说,“他们也没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我想说他母亲是病逝,可.....
我没再说什么,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执念。
“你不会想让曲风谣百年以后葬到这里吧!”
霍聿珩把我搂进怀里,很是疲惫地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永远不会。”
他柔软的睫毛轻扫在我脸颊,我有那么一刻心软,姑且相信他。
看守墓园的人显然没看我身前墓碑的名字,还夸赞道,“老霍总真是幸运,有了您这样孝顺的儿媳。”
我擦干眼泪对他笑笑,为了不辜负他的夸赞,我特意走到霍振东的墓碑前,看着他。
照片上的他慈眉善目,笑起来的样子很慈祥。
我就是看着这样一张脸,喊了他四年的爸。
可到头来,没谁会对谁真心实意,全都有着自己的目的。
一时之间,我心境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