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一言未发。

他把身子背对着我，一向挺拔的背脊弯成了一座小山。

他摸出烟盒，很久不抽烟的他打火机打了两次才把烟点燃。

烟雾缭绕在他周身。

我被呛得咳嗽了一声，要不是我身上痛意难忍，一切虚幻的就像假的一样。

霍聿珩回头看我，漆黑的眸子燃烧着恨意，他徒手掐灭了香烟，没知觉似的很平静地说，“怎么可能。”

他目光向下，掠过我的全身，他看不下去了，皱眉抱起我去卫生间洗澡。

原先的床榻混乱到已经不能再睡觉，折腾了好半天感觉我命都没了的时候，才换了房间，躺下睡觉。

他说，“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去参加沈平安的婚礼了，我会把你的祝福带到。”

黑暗中我睁开眼，看见霍聿珩锐利的视线盯着某处。

原来，这才是他一直想对我说的话吧。

我闭上眼，再没有力气说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