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曾为掌声和鲜花停留。
有人尖叫着问他是谁,他勾唇一笑,“我今天,只为了一个人来,她知道我是谁就够了!”
全场一片哗然。
那个行事一向沉稳的男人跑了起来,从舞台上一跃而下。
观众下意识在他跑过来之前就为他让出了一条路,而我脚下像生了根,看着他越跑越近,却一步都动不了。
终于他站到我面前,肆意笑着的同时胸膛还微微喘着,他问我,“听了吗?”
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短短几秒钟里,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意志力来说服浑身的细胞恢复知觉,只知道当他捧住我的脸颊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心里的震撼才荡漾开有了实感。
但我和霍聿珩的交流也仅仅只限于这个吻。
回酒店的路上,我和他分坐在车门两边,中间像有着逾越不了的楚河汉界。
连当时在现场他在我耳边那句温柔又低沉的告别,也像是假的,他说,“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