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霍聿珩仿佛在看一棵在闪闪发光的摇钱树,可我只觉得霍聿珩是开了花的铁树,浑身上下都烧得要命。
我埋头在他肩膀,脸热得要滴下血来,实在没脸见人。
霍聿珩不卖江母面子,直到上车都没停下脚步等她一等。
到了车上,霍聿珩的嗓音还很沙哑,看着我的视线却冷了下来,“不是跟你说不让你来吗?”
车里的低气压就像是个大冰窖,我从身到心都迅速地冷了下来。
我不想和他吵架,嘴巴闭得紧紧的,望着窗外。
我和他就像是一对搭对手戏的演员,在外表演着恩爱,在内陌生的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可到底哪个才是演的?
也说不清楚。
到家以后我趴在鱼缸前的桌子上发呆,霍聿珩站在鱼缸面前,故意挡住我。
我视线在他身上游移了一圈,又重新转到他身后。
鱼缸那么大,他根本不可能完全挡住,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朝着我越走越近,直到完全挡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