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把颤抖的手背到身后。
他用了太大的力气,虎口被震得出血,可安心完全不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反而去关心那几条破鱼。
“你是想把鱼带到海苑别墅去,还是让沈平安过来睹物思人?”
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和他探讨生命显然没什么意义,他连人命都不在乎,更何况那些鱼。
那些鱼哪都不属于,它们就应该属于这里,可是它们像我一样,也身不由己。
我低下头,没了说话的欲望,霍聿珩侧身从我身边走过。
他淡淡吩咐司机,“叫人来把这拆了,一点原来的痕迹都别留下。”
司机答应得爽快,我也没阻止,愤怒的同时,心里更多的还是委屈。
拆了也好,就当我没来过,就当一切从未开始过。
我远远地跟在霍聿珩的身后,等了很久司机才从楼上下来,等车子再一次开起来,我像一个已经死掉了的人,一动不动地靠在座椅里,没有和任何人再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我和霍聿珩回了京市,回了海苑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