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我才没有那么大方。
我赶紧告诉他是我爸爸,他才傲娇地解释他没有不开心,他说我不懂这种感觉有多奇妙。
我眼神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维格外清醒。
我没什么不懂的,只是少了一丝怦然心动的感觉。
但是成年人并不需要多么心动,能为自己的冲动负责就好。
我本来想和他明天去临市看看房子,他拒绝了,说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只能妥协,约他一个星期后直接在临市见面。
由于早上才睡下,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
杜卓在门外急得焦头烂额,也没敢叫醒我。
或者说,叫醒我也没用。
我这次负责的案件,是两家准备合并的公司,因为利益条件没谈拢,反目成仇引发的一连串商战连锁反应。
我受聘于兰英集团,起诉对家集资诈骗。
可就在今天上午,对家公司的负责人,在自己大楼的天台跳楼了。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兰英集团已经顺利把对方吞并,所以也并不需要再起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