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杜卓接受了我助理的这份工作,甚至都没有谈钱。
他把出国的行李全都从行李箱里面倒了出来,换上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轻便的衣物。
第二天,我和他两个人就坐上了去津市的飞机。
当事人代表的是当地极有影响力的企业,一下飞机就安排我和杜卓吃了个饭。
在饭桌上谈事,我是有些怕的,喝酒少不了,还好带着杜卓。
本以为喝完酒以后能回酒店休息,又被拉着赶下一场。
杜卓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
“以前跟着许总的时候,这也是家常便饭,商业案件和普通的诉讼还有区别,可能整个团队,只有你着急想办案。”
我点头,他说的我自然明白,如果我想要成为一个在行业里有影响力的人,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我只能耐着性子,参与其中,等一切结束,我和杜卓走路的姿势全都变得晃晃悠悠。
本来想今天晚上把吃饭时提到的案件关键点再梳理一遍,也有点无能为力了。
我们被送回了各自的房间,刚关上门,衣服还没来得及换,酒店的门又被敲响。
我以为是杜卓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赶紧过去开门。
一开门,眼前的景象还没来得及看清,一个白色的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眼前瞬间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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