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在这栋房子里,出入如无人之境,我闹腾得他烦了,也没当即翻脸,只是烦闷地看着我,“我等你一会在床上,还跟不跟我闹。”
我心头突然泛起一种无力感。
是从前在他身边常有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试问一个女人,如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纠缠了十几年,明明知道不会幸福的,还要继续和他不清不楚下去吗?
短短几分钟,我想了很多。
难道用在沈凯安身上的办法,要用到霍聿珩的身上吗?
简思雨的卧室可不会有酒瓶,如果我运气好能摸到花瓶,花瓶的碎片能割破我的脖子,流点血去吓唬他吗?
我眼眶突然有点热,想流泪的时候,人已经被摔到了一张大床上。
所有眼泪都被弹回去了。
“怎么不说话?”霍聿珩头都没回,用脚踢上了门。
他又没那么着急了,双臂抱胸站在门边,“你留沈平安在酒店的时候,绝对不是这种表情吧。”
“我亲你的时候,他能做什么?哪怕他知道我今天晚上把你睡了,他也无能为力。”
“粗鲁!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男人!”
“更粗鲁的话我也不是没说过,你不是爱听?”
他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