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的手甚至没机会握住我家的筷子,就被曲风谣一个电话叫走了。
电话里的声音我听着真切,曲风摇说曲云烟反复发烧,快不行了,嘴里一直喊着哥哥。
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倒是王姨站起来,拦着他,“生病找医生啊!叫先生您干什么?现在是太太更需要您!”
霍聿珩沉吟片刻,“我一会就回来。”
王姨没再说话,直接把霍聿珩碗里的米饭倒进了垃圾桶。
我把口中的食物咽下,看着正在穿鞋的霍聿珩,“你主动走的,走了,就不要再来。”
霍聿珩动作一顿,呼吸的声音变得很大,他回应我的,是一声巨响无比的关门声。
震得我的世界都在晃动,饭都吃不进去了。
王姨看我放下了碗筷,她控制不住的掉眼泪,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但是我已经过了需要人心疼的年纪。
沈平安对玩很在行,饭后我给他打电话,“我记得沈总之前为你某个前任彻夜燃放百万烟花?这个渠道能不能推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