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铁链哗哗响。
他说,“安心!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他,随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低低的嗓音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祈求,“让我走吧,我身体撑不住了。”
我身上裹着厚厚的大衣,衣服上的毛毛都在风里飘动,我觉得我现在就挺难过。
“作为一个绅士,你应该不会让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站在外面吹风吧?”
霍聿珩闻言突然敞开衣襟,把我严严实实揽进他怀里,他下巴垫在我头顶,咯得我浑身都特别的疼,“安心,凭什么你不难过?”
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难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分开后,要用所谓的“难不难过”去衡量谁在这段感情中付出的比重更多。
他更难过,他对我就更深情吗?
实在可笑。
霍聿珩像是掌握了至高的真理,竟然对我审判起来,“你既然不难过,你就应该像你的名字一样,安安心心当我的霍太太,你就应该尽到一个联姻女人应该尽到的责任,你要允许你先生的身边有莺莺燕燕,你要给你的先生传宗接代,你要......”
我听不下去了,只能打断他,“霍聿珩,我难过的时候,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