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指尖搭在他掌心里,一瞬间热意包裹住我,烫得我心尖都在打战。
我开口声音像被按在砂纸上磨过,“脚好像摔骨折了,很疼,你送我?”
霍聿珩低低地笑起来,英俊的脸上蔓开肆意的兴味。
他突然松了手,我的手臂滑落,砸在地上,“烟烟在学校有个舞台剧的彩排,她让我去看看。”
他说着,转身。
我看着他那冷漠的背影,双眼刺痛的程度不亚于身体上的疼痛,我闭上眼仿佛都能看见他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
霍聿珩走了,我被救护车拉到医院,身边只有王艺颖守着我。
她没怪我,只是急得偷偷抹眼泪,又不想让我看见,一个人为我忙前忙后。
医生告诉我必须卧床保胎,说我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
“我会看着你!你哪也不许去!”王艺颖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胡思乱想,我放空自己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