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裙摆的姿势定住,不可置信地望着不远处的房门,似乎像是为了避嫌似的,房门并不是关着的。
腿部渐渐缓和过来,取而代之的是心口绵密的窒息感,我慢慢直起腰杆。
是简思雨。
喝过水后的霍聿珩传出舒适的叹息,“我还不是为了烟烟。”
简思雨笑了,“但是你这伤得也太重了,再偏点扎到肾,你这辈子可怎么办?”
女人的娇笑声格外刺耳,我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身体却比昨夜蹲在消防通道里更冰凉。
我想去打断他们的对话,奈何似乎连声带都在一瞬间冻结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什么为了烟烟?
霍聿珩说的话我每个字都听得清,可偏偏连起来我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霍聿珩别扭地轻咳一声,“我有分寸,我要是不受伤,她怎么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