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安的动作创造了近日以来,我心跳最高的时刻。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心脏没有这样剧烈地跳动着,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靠在墙上大口地呼吸,质问他,“你干什么!”
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短短半个月未见,他的头发长得很快,隐隐有留长的迹象,被发胶梳得服服帖帖贴在头皮上。
看着倒也精神帅气。
他看着我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痛苦,他看了我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我这才想到,小的时候,我妈妈对他也很好,多少次他爸爸打他,都是躲到我家里来。
我反倒安慰他,“你别难过,人各有命。”
他咬着唇,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把我揽到他怀里,“小安心,你别忍着了,你想哭就哭,我肩膀借给你!”
我觉得好笑,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想哭,昨天霍振东和曲风摇看见我的时候也是,安慰我不要难过。
我推开他,口吻淡淡的,“我没有想哭,你要是难过就在这里哭一会儿,我要回去了,场内离不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边走过。
我刚和霍聿珩恢复关系,我也不想让霍聿珩看见我和沈平安在这里独处。
我想不管他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