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阴恻恻的,跟我强调,“不管我签不签,我们都还是夫妻。”
他扯过我的身子撞进他怀里,力道大得像是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撞碎了。
我控制不住地歪倒在他怀里。
“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你忘了吗!”
下一秒,不属于我的体温在我身上游移,我身子绷紧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我怕控制不住就是一声恼人的呻吟。
......
挣扎亦是徒劳。
盛怒中的男人,我更不可能撼动他分毫。
强势,发泄,是此时此刻我眼中的他。
我身下垫着的是雪白的离婚协议书,静谧的空间里,响起了长达几个小时的哭泣和求饶。
等一切结束,他身上清爽干净,只是脱下外套擦手,“我要是想,不碰你也有一百种方法调教你。”
我抬眼看着他,第一次体会到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期间他那些羞人的话更是像刑具一般把我的身体都绞碎了。
他弯腰凑近,拍了拍我的脸颊,“霍太太,床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