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肺像要炸了一样疼,好不容易忍过那股劲,抬眼看见对面的男人浑身湿透散发着男性的诱惑跟要拍画报似的。
我控制不住的大哭,把委屈全都转化成了对他的捶打。
他抓住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开始脱我的衣服,“过不过得下去,是我说的算。”
“我睡不睡你,也由不得你调侃!”
我被他扣住后脑,他又压下来,急切地蹂躏我的唇瓣。
我的唇又痛又麻,早就没了知觉,除了流泪没有任何办法。
他就是想告诉我,我的挣扎,我的努力,我的死活我通通做不了主,他就是想告诉我,离不开他的人是我,他让我死就死,他让我活就活。
这样的霍聿珩让我恐惧,我在他身下颤抖,曾经被我视若珍宝的那个男人,我再也不想要了。
他觉得刺激,在浴缸里反复折腾我。
我抬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平静地看着他,“你就是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