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疲惫的摇摇头,看向苏闻,“钱从我这月工资里扣!”
“我给的算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纯粹看不惯这种男人!”苏闻说完,就继续忙自己的了。
苏闻惊讶的嘟囔,“苏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男人了?”
她陪着轻言回休息室,并倒了水给她。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摊上这种男人,又为什么会离婚吧?”
苏樱耸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它们或是伤疤,或是一段开心的回忆,如果让你感到不开心,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和我一样!”
轻言开一罐啤酒,斜坐在沙发靠背上,回忆起了她的过往人生。
“我从小没有父母,二十二岁那边,我只身一人来海城找我舅舅,半道钱包被掏了,当我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绝望时,是我前夫收留了我,没过久我们就谈起了恋爱,又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可能我对他是一种报恩的心态吧,婚后虽然婆婆对我各种看不起,但为了起我前夫,我还是忍了,想着只要他对我好就行!”
“到底是我太单纯,在我怀孕期间,我发现了他在外头找女人,闹离婚时他哭着求我原谅,为了恩情,我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可我的宽容并没有让他收敛本性,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婆婆一开始就纵容这一切,直到他们娘俩背着我攀上有钱人家的千金,我才知道我彻底输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和儿子被赶了出来!”
轻言再说这些的时候,语气神态很是平静和轻松,就好像接受了这一切。
苏樱像一个旁听者,静静分享她的过往。
而这一切,都被门口的苏闻清楚的听到。
他握着手机,神色复杂……
……
宁城。
南东学在疼痛中醒来,刚一动,浑身老骨头要折了似的,令他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