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妩两眼一黑。
妈的!
他什么意思?真发现了?
不会的,他也是人,哪有那么神?分明她藏得很好!
杜凛紧张到额头上冒了一层的汗,擦也擦不干净,“我这破地儿不行,你懂我的,要玩咱也得去有趣儿的地方,不然找不到感觉!”
“好像也是哦!”萧慎弯腰将烟头按进烟灰缸,随后站起身,掸了掸落在衬衫上的烟灰。
他今天深灰色衬衫配黑裤,衬得人沉着稳重,自洽冷寂。
当然,这只是他的日常一面,公众的一面,暗地里有多衣冠禽兽,有多斯文败类,这个南妩最有发言权。
迟早,她要把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昭告天下。
见状,杜凛一阵激动,“慎哥,你这是要走了?不再坐坐?”
萧慎瞪过去,“你哪只眼睛看我要走?”
啊?
只见他提步朝办公桌内走去,杜凛魂儿都吓没了。
“慎哥,你这是……”
“怎么着,不让坐?”
“让让让,慎哥坐,我荣幸之至!”杜凛口是心非,还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男人硬朗的胯往桌边沿一靠,一条腿曲着,搭在另一条腿上。
他腿很长,只稍稍做一个动作,裤脚就会跟着提上一截,黑色的皮鞋擦的锃光瓦亮,没有一丝折痕。
就在这双鞋十公分之处,是一只莹润白皙的手。
另一只手死死捂着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南妩心跳如鼓,后背比汗水湿了一片。
她这个位置实在不怎么隐蔽,只要发出一丁点动静,只要萧慎稍微一弯腰,就会发现下面有人。
“你这办公桌不错,大手笔啊!”萧慎将其中一个空酒杯倒满,托在掌心里慢条斯理的把玩。
杜凛也不知道他玩的哪出,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帮到哪是哪,“慎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