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问问,这医死了人,难道就能撇开关系?”
“不能,杀人犯法,医死了人,那就赔命。”
“赔命,哈哈~
我就站在这,你们有本事就来取。”书易往声音的方向瞧了瞧,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三文,买断了因因果果,不再有恩必报,而是那无尽的冷眼,无限的怀疑,无数的声讨。
“他以前开的方子,会不会也是这样?
其中可能存在着某种未知毒素,他先用三文迷惑我们,然后在最后收一波买命钱。”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我这阵子,总感觉自己不怎么舒服,至于在哪里又说不上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肯定就是这样了。”
“你还真别说,三文看什么病呀?他能赚什么钱呀?
就那三文,够什么?能干什么?
你说他不图吧!也许他所图不小呢!”
“走走,我们也去讨个说法,说不定还能拿些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