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晚也挺晚了,这路、这庙、这尘早已无人,都已匆匆而去。
不知下一次夕阳落下,是否能遇到人家?
每走半个时辰,他们都会停下来休息一下。
“画凡,你说:如果我病好了,以后我们能不能找一处山野,修一栋小屋,然后看一眼花海世,瞧一抹凡尘心?”
“悠悠啊!世界那么大,何必抓着山野不放手呢?自给自足虽好,可是不及大隐隐于市啊!”
“大隐隐于市?何时你已成隐士了?”
“非隐士,而是瘾士。一梦相思不知尘,依在尘中亦知尘。我不是一个大隐生,而是一个红尘瘾客。只语……呀!好疼嘞!快放手,放手。”
“接着说啊!给你一句话,你能顶十句。给你一首诗,你能要了全世界,对吧?”
“世界?世界那么大,我有心,也无力啊!而且就一首诗,似乎有点儿少啊!怎么说,也需要一本书,也有可能是两本。”
“两本?这会不会不够啊?”
“等等,先让我说完。”
行悠摊了摊一只手,一副看戏的节奏,缓缓说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