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看病的时候,他仔细的询问病人,望闻问切后,认真的书写着药方,然后又叮嘱用药的一些事项。
有时候他总和她说,有些他会提醒,有些不需要他提醒,有那功夫,也许又能多看一个病人了。
可是他总说:“你不懂,开药的是我,你只知其表,你不懂其中。我说了,是怕你忘记说,也怕你漏了说。”
“我会漏了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但我知道防那万一,总比少那一万要好。”
“你不认识我了?你不知道我了?你不懂我了?那么我们是否早已无亲情,只有师徒情连了?”
“也许吧!这重要吗?”
“你和我说,这重不重要?我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难道要我当孤儿吗?你就那么忍心?你伤了我妈的心,碎了我妈的情,负了我妈的遗言,你对得起我妈吗?”
“我……”
……
不知该何言,不知该何语,原来自己的心还会泪,原来自己的心还会累。
见惯了生死,原本以为会看淡逝去,可是最终呢?
是在逃避,是在装傻,是在苟生,是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