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解释!你必须把所谓的假设X明确说明,才能算是解答!”融合报丧女妖的Assassin少女气得跺脚也没敢攻击,她再次重申了要求,而她的要求自然被莫里亚蒂无视。
已经熟悉规则的犯罪专家,才不会被区区制定规则的小裁判限制,至于回答,他永远不属于会乖乖回应的从者。
“嗯?你有这项权力吗?所谓解答必须在正式对答案时候吧?还没到双方坐下来好好探讨凶手案件真相的环节,我方为何要把目前的操作步骤全部告诉你?你的裁判身份也是自诩的头衔,而天使丹尼尔是你的御主。明明是有立场的参赛方,却在这里堂而皇之自封裁判,你怎么不让你的天使御主给你换个Ruler职介?!”
莫里亚蒂冷笑之余用犀利的言语精确戳破了对方的虚假外衣。铃木友纪先前忽略了这点,没有圣杯,从者数目也只剩下一半,战场变化成了虚构的推理游戏棋盘,但这里依旧该留意圣杯战争的规则惯例。
御主与御主,从者对从者。彼此之间,全部存在对立和合作关系。不能因为Assassin一直把维持秩序规则挂在嘴上就对对方留有余力,她和天使丹尼尔属于御主层面的敌对,理应天使的从者也是她的敌人。
“你也开始学会了?铃木友纪,最后终究是你与天使丹尼尔的胜负较量,在此之前你可要抓紧时间做足准备安排。剩余时间已经不多了。”背对铃木友纪,莫里亚蒂话里有话地提醒了铃木友纪一句。
“强词夺理地假设?”铃木友纪总结前后两次,双方都是搬用莫名其妙的未知“X”作为假设解,背反地要求另一方真名不存在这类含糊的可能性。不是证明真相,而是要求对方抹除所有可能存在的意外,否则就要从中寻找漏洞。
“那只能说明你没把握精髓,他们为了把这场推理游戏尽可能消除神秘力量的干预可能,为何不直接禁止?做不到。为什么做不到?他们不能消除已经存在的事物。这里的一切都建立于未知的神秘之上,他们怎么可能自己否定自己。”
莫里亚蒂就差直说对方刻意限制神秘,只是为了必要时候能靠自己留下的后门钻空子。
“停下!混蛋大叔!停下!谁允许你如此羞辱这场推理游戏!”Assassin少女气急之下想要对莫里亚蒂动用宝具,可她想不到任何符合她宝具启动的理由,规则性质的一击必杀听上去很美好,却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建立起条条框框的规则,也是为了让她的宝具能够使用。放在正常圣杯战争,别的从者宝具收放自如,她则完全无法运用出来,相反只有在推理主导的世界,她才能展开必杀的规则之刃。
“哦,你可能没想着钻漏洞,但你的御主可不能保证。别急着否定,‘堂堂天使怎么可能用卑劣的手段?’,你想搬出这种理由来反驳吧?”
莫里亚蒂故意替对方说出借口,而后看着对方表情扭曲地认识到存在可能,天使丹尼尔是怎样的高纬度生物,在场的人里Assassin算是相对接触多的,她代入思考,如果真到了被铃木友纪破解的时候,那位天使真有可能气急败坏到砸棋盘。
“别太自信了!我的御主在设计这场推理游戏时,安排周密,仅一次推演运行,你们看破所有秘密的可能极低!”
“呵,祂设计的?你骗谁?骗我身后的参与者铃木友纪吗?等被戳穿后,再含糊其词说丹尼尔增添了几个村民,景物,改变了天气之类便算作设计者?在我面前就别玩文字游戏了,被篡改成现在面目全非的棋盘,最初是不是按推理游戏设计,也要打个问号吧?”
被揭露到这一层面,超出了Assassin的预想,她意识到继续在这里拖延,情况只会更加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