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走出去,门外分别站着老人和自己的新从者福尔摩斯,两者依旧相互不对付。想起福尔摩斯刚才称呼对方为莫里亚蒂教授,铃木友纪有了大胆地猜想。
老人顺着铃木友纪的视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你怎么看,侦探?”
“还可以。我再给她做一点伪装,就能在人群中很不显眼,便于我们出去收集情报。”
“什么,你要把自己的御主当华生差遣?”老人当即就不高兴了,推着铃木友纪回到房间里。
拿戴有此世之恶性质宝石吊坠的魔术师充当华生?福尔摩斯实则更想自己单独外出调查,麻烦的御主留在这里,尽快解决这次的谜题,回归自己的来处。而且他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扮演棋盘游戏里的角色——酒吧老板,同样是从者的Archer莫里亚蒂为何如此上心,仿佛完全融入了角色,并且对方和自己的御主并没有任何魔术层面的契约,所谓的叔叔与侄女关系也还没有第三方来证实,完全可以视作莫里亚蒂的一面之词。
顿步来到楼梯拐角的窗户旁,福尔摩斯重新变出自己的烟斗,他本想动用魔力直接点燃,可看到窗外行走的村民,还是乖乖掏出火柴点火。一旦被目击,笼罩棋盘之上的规则之刃说不定会朝他的方向无情斩下,当然也可能只是魔术失败而已的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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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安详的虚幻村镇,完全不像是会遭遇大灾难的样子。所以,这里表面的安详下想必暗潮将至了。”
重新观察午后的多云的天空,以晚春天气来说,山间地形突然遭遇一场大暴雨也很合理。靠窗探出头,福尔摩斯看到了一条通向山下的出村路线,运送货物的马车和村民正是从此经过,往前还有更大的旅店和餐厅。
听到楼梯上传来房门推开的声响,福尔摩斯收起烟斗,摆着看戏态度快步走回原处,他倒想看看老对手莫里亚蒂要怎么搞事,而自己的御主又有怎样的游戏策略。
“锵锵!经过我的一番梳妆打扮。她看起来是不是更加可爱了?身为犯罪界的教授,如此程度的事情比调制一杯鸡尾酒更加简单。”
打了个响指,老人将不知所措的铃木友纪拉到身前,“既然我们在这场虚构的游戏中是远房亲戚关系,尽管依靠我吧。相比你召唤来的不可燃物质,还是我这种全能型教授更合适依靠。”
铃木友纪刚才被老人带回房间内,老人像变魔术一样拉开桌子暗藏的半身镜子,而后从原本铃木友纪确认过只存放了炭笔、记事本、纸张的抽屉里翻找出一堆铃木友纪不认识的物件。
等回过神来自己就被换了一件咖啡色的绒质上衣,披散在脑后的长头发也都被理顺,分出两段,在两侧板上缎带固定。基底维持铃木友纪自己的“审美”,老人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一番“精细”加工,至于涂抹在她脸上的冰凉液体她就更加不理解了。迦勒底的教学中从来没有提过老人不断掏出来的小物件。
“这些都是什么?”铃木友纪虽然对态度180度大转变的Archer职介老人相对警惕心放下了,但出于好奇,问了这种与圣杯战争完全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