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三个孩子兴奋地登上前往远方的长途车后。

祝非晚这才转身,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途。

飞机在云层间穿梭三小时后,一落地,赵淮早已亲自驾驶着车辆,在机场外等候多时。

祝非晚甫一坐进车内,赵淮便迫不及待地启动了汽车内的小型显示屏,一段事先录制好的新闻报道随之响起。

“据今日凌晨两点左右的消息,胜利中路发生严重交通事故,一名女司机疑似酒后驾驶失控,车辆冲破河堤防护栏,直坠河中……”

新闻主播的声音冷静而客观,却在车舱内激起了一圈微妙的涟漪。

“这是我精心策划的,手法相当高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赵淮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挑了挑眉,随后猛地一转方向盘,车辆犹如灵蛇般滑入了县医院的停车场。

祝怜在重症监护室中与死神搏斗了整整二十四小时,才勉强脱离生命危险的边缘。

然而,她的左腿因剧烈的撞击而严重受损,导致高位截瘫,再也无法站立行走。

祝非晚随同赵淮步入病房时,发现祝怜已经悠悠醒来。

只是麻药的效果还未完全消散,她全身乏力,一时半刻无法动弹。

然而,当她目光与祝非晚相接的瞬间,眼中立刻涌起了一股凶狠的恨意。

“是你,是你设计让我出的车祸,对不对!”

祝怜用尽全身力气,恶狠狠地瞪着祝非晚,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祝非晚面不改色,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半空中微微起伏的被单,语调轻描淡写:“你企图火烧我于无形,又多次派人试图撞伤我。相比之下,我对你的‘回礼’,还算手下留情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啊!来啊,你来动手啊!”

祝怜故意挑衅,企图将祝非晚激怒。

这里毕竟是医院,祝非晚一旦动手,必然会引发医护人员的警觉,到时候她就可以报警,让祝非晚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祝非晚早就看穿了她的如意算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玩阴的,谁还不会?想要置你于死地,我有一百种方式,但绝不会选择最愚蠢的那一种。”

言罢,她缓步走向病床右侧,轻轻掀开被角,目光冷漠:“为何只是一条腿呢?未免太便宜你了。”

“如果你希望两条腿都报废的话,下次我可以再为你安排一次‘意外’。”

赵淮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邪魅之色,话语中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