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您莫忧,给标下一队人马,标下带人杀上去,绝对把夫人他们救出来。”
“就是大将军,请您批准,末将可带一队敢死队上前。”
将领猛同仇敌恺,纷纷请战,沈越忍不住大声呵斥,“都闭嘴!我想想……”
一时间,城上城下坚持住了。
就在沈越飞快转动脑子,急切的想要想出破局之法的时候,城楼上的觉罗罗却不能等。
见下头迟迟没有反应,觉罗罗急了,手中刀锋往下压了两分,语气凶狠,“沈夫人,看来你养的儿子也是个不孝顺的,完全不把你当回事呀。”
“呸,胡狗岂知人伦心性,我儿刚强果敢,岂是尔等鼠辈可拿捏。”
“呵!好一个人伦心性,好一个刚强果敢。”,觉罗罗也是被沈母这块硬骨头给气笑了,抬手往身侧一指,下令道:“博果特,拿出点厉害的来,让沈夫人瞧瞧你的能耐。”
话落,隔壁躲在沈越妹妹身后一直举着弯刀威胁的博果特笑了,应了声喏,一把扯下了望口上的人,奸笑着,开始动手扯起沈越妹妹身上的衣裳来。
霎时间,整个城楼上都能听到小姑娘绝望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阿娘,救我……”
沈母目呲欲裂,心中发寒,“晴儿!”,狠狠的再朝身边人唾去,“胡狗卑鄙无耻,别动我女儿,有什么都朝我来!”
觉罗罗却早有预料,轻巧避过沈母唾液,笑的肆意。
“哈哈哈,沈夫人,你们大靖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还是不配合,若是不能叫得你儿子认输,沈夫人,不好意思了,到时不止你的女儿,便是你,便是你身边这所有的女人,我们的巴图鲁都要一一品尝,就是不知你们这些娇贵的大靖女人到时候能经得住几个。”
“啊!该死的胡狗,我跟你拼了!”
“狗东西,狗东西!”
“无耻卑鄙……”
随着觉罗罗这声话落,不仅沈母,便是其他族人也疯狂的挣扎反抗起来,恶毒语言尽出,觉罗罗也不以为意,反而是更觉开心畅快,哈哈大笑出声。
这肆意的笑,夹杂在一声声的愤怒中,夹杂在小姑娘惊恐的绝望里,如刮骨的钢刀,把沈母刮的体无完肤,沈母泪流满面,嘴唇都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