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光疑惑看向身后的人,“这是?”
“周盖世。”
“周盖世?嘎了?”
“嗯?”
对上季墨挑眉,李瑶光忙改口,“咳咳,我是说那厮死啦?你干的?”
季墨嗯的点头。
原来,陆家踏出城门流放岭南与李瑶光季墨告别之时,韩国公府上下悲声一片,还处壮年身体健壮的韩国公亲自送走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亲儿独子周盖世,一夕之间两鬓泛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可见打击之大。
季墨虚虚的圈着李瑶光,看她震惊懵逼,模样娇憨,忍不住笑了,一副自得讨表扬的模样凑近问,“怎样瑶光,这个有意思吗?”
李瑶光看到那雪白的灯笼,还有韩国公府上上下下的悲切,重重点头。
“嗯,有意思!”,可不是有意思么,简直有意思极了!
爹哥这是贴心的帮自己报仇雪恨啦。
不过也是周盖世那厮该的,连人家尸首都不放过的畜生,合该嘎掉。
……
踏着清晨初生朝阳,流放一行过了十里长亭,押解的官差考虑到犯人刚上路,曾经又都是身娇肉贵的主子,有心关照,及时喊停,陆家一众才得以稍作休息。
陆耀见弟弟打从城门一别起神色就有些不对,出于关切,队伍停下后,陆耀安顿好妻女,避开押解的兵丁,寻了个机会靠近自家弟弟。
“二弟,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陆放疑惑。
陆耀看弟弟模样,不由语重心长,“二弟,我是你哥,都说长兄如父,如今父亲不在,有什么事你也别闷在心里,跟哥说,是不是别了朋友你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