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是真心虚了啊!
李瑶光可不听他忽悠,拽都不动,双手一环凶,凉凉扫来。
“呵,姨父,您别给我转移话题,今日我来就是要带您一起回家的,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总之必须回去。”
“不行!”
李瑶光说的信誓旦旦不容拒绝,结果声音才落,身前身后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绝,竟是姨父与好友都反对不同意。
李瑶光:“为何不行?”
沈越无奈,视线望向程塑。
程塑苦笑,拉过自家小孩,知道躲不过去,只得老实交代。
“瑶光,不是姨父不跟你回,当初当街从军,那军就是充入北伐大军的军,是我们私下找了关系才逗留下来,本就不合规矩。后来运粮抵北,队伍本身其实就是支援北军的,再加上封州与彭城两役,大将军上折表功,陛下龙心大悦,因有前事在先,已封姨父为四品将军,眼下这档口,身为将军定当保家卫国,我如何走的脱?”
“可是您不会武艺呀,虽也在两次战役中直面过敌人,可是那跟真正上前线冲锋厮杀不一样!更何况小姨与阳哥儿他们还在家等……”
“光姐儿!姨父知道,姨父都知道!我也知我能力低下,可是孩子,圣旨以下,此事绝无转圜的可能,抗旨不遵是要抄家灭族的!虽姨父也不怜惜那镇威侯府,抄就抄了,可你们不行!
再一个,眼下这十万将士,谁人不是父母的儿子,不是妻子的丈夫,不是稚儿的父亲?他们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奔赴前线战场,我为何就不能?
连大将军小小年纪就得担负重担,上前厮杀,姨父我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就不行?独独我不行呢?
好孩子,我知道,道理你都懂,姨父便也不多说,你须知覆巢之下无完卵,今日我尚且躲了,明日呢,后日呢?能躲一辈子吗?”
就算能,他也不愿意再一辈子被人欺负踩在脚下。
要出人头地保护家人是自己的想法,与亲何干?他又如何说得出口,把包袱压在家人身上,本就是他自私要搏一把,为了不让家人多思多想,不让孩子愧疚,他只能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