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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女仆，还有罗非鱼本身能力。

相比起女仆，相信他给凉冰的压力还要更大。”默默思忖，轻轻拍了拍凉冰肩膀。

“一个人渣，一群人渣麾下的爪牙，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切，用你安慰。”眼底柔和一闪而逝，女王一如既往，傲娇不变。

“对了，你去地球不是找他谈天使战争的事。

别告诉我，你因为压力，忘了正事。”

“没。”凉冰摇头，随即笑骂：“我倒是提了天使战争的事，可惜...，不知道那货是真有把握，还是纯粹因为实力提升变的骄狂，一点不当回事。”

“呵，一如既往，让人猜不透心思。”自嘲笑了笑，侧头看了看两只小精灵。

后者一个给凉冰揉太阳穴，一个目不斜视，饶有兴致盯着训练场挥汗如雨的小恶魔，好似一点不在意自己和凉冰对话。

“个体战斗力不错，整体，真能成罗非鱼底气？

亦或者，那货还是指望麾下女仆团加入战争。”回忆起罗非鱼说过，小精灵将会成为面对天使的战争主力，蔷薇都有点同情她们。

被谁创造出来不好，偏偏是人渣罗非鱼。

不止要满足对方猥琐幻想，还要成为战争炮灰，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精灵的存在是一场悲剧。

没留意蔷薇小动作，凉冰翘起腿，同样看向训练场。

“男人的心思，尤其是人渣，要是能轻易猜透，他也没资格当人渣。

相比起男天使，你不觉得，未来的虚空降临才更可怕？”

耳边凉冰声音回荡，杜蔷薇垂下头，陷入沉默。

“虚空降临，即使到现在我仍然抱着怀疑。

虚空生物，那种东西真的存在？”

“存在不存在，不是你我说的算，时间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