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差不多是,事情已经发生,他们改变不了,所以只能一切向前看了。
莎莉兹张张嘴,对于这种事,其实她本身最有发言权,毕竟她亲眼看到自己老妈杀掉自己的老爹。这种影响改变了她的人生,哪怕是现在,也还留有影响,根本无法忘记。
“那她什么时候能出院?”莎莉兹再次问道。
“这……很难讲。主要看恢复情况。”这种心理主观上的东西,比玄学好不到哪去,根本无法预测,也许明天霍普就想通了,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来。
“我们能和她聊聊吗?”凯指了指病房。
医生考虑了下,最后点了点头:“可以,但最好不要让她过分受刺激。因为结果我们很难预料。”
作为主治医生,他知道案情,也知道凶手伏法。可出于谨慎,他还是不愿意让霍普受刺激。
主治医生的话,凯没听进去多少。
在凯看来,霍普现在最大的问题估计就是对基尔格雷夫的恐惧,如果能够得知那个混蛋已经嗝屁,或许那才是最好良药。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
凯就被生气的主治医生和暴怒的鲍勃一起联手赶出了病房。
因为霍普崩溃了……
当看到基尔格雷夫被爆头的惨状,这姑娘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单纯的吓到了。反应相当激烈,一直有点呆愣的莫莉出现了剧烈的反应,又哭又笑,怒骂捶打,跪地抽泣折腾了好一阵。
几个护工加镇定剂才让她重新平静下来。
鲍勃更是怒气冲冲的要控告凯。
莎莉兹只能让凯先走,自己在这边慢慢安抚大家的情绪。哈莉则一脸的幸灾乐祸。
哈莉可是正经心理学博士,她之前也不建议凯这么做。可惜,凯这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家伙,愣是觉得人的适应性是很强大的,这样有助于霍普的恢复。
也不知道他是哪学的什么刺激疗法,结果刺激是够了,至于结果……还真不好说。
……
第二天清晨,纽约难得地出现了一个晴朗天气,大清早就有隐隐的阳光在天边出现。克林顿区的某栋老公寓楼的四楼,公寓内杰西卡从床上爬起来,双眼茫然,双手挠着自己散乱的黑发。
片刻后,她回过神。
她已经脱离了小队,她感觉自己无法面对自己的那些同伴。明明是自己的事,他们都是在帮她,结果呢……她的无力不仅没能帮助到其他人,还变成了一个累赘。
这让杰西卡再次抑郁。
接着就变回了以前的颓废。
看着灰蒙蒙的玻璃上,斜斜洒进来的金色光线,她喃喃:“天亮了,我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仿佛是什么东西注定要发生一样,杰西卡莫名的觉得今天整个世界都不一样。
以她自身的习惯,每晚必须喝到烂醉,借用酒精麻痹思维,才能在浑浑噩噩中睡去。也是因此,她入睡时间总是很晚,醒来的时间却总是很早。她的超凡之处对于酒精的副作用无法完全免疫,却让她必须喝最烈的伏特加才行,宿醉的感觉一点都不会少。可今天早上,她的头没有宿醉后隐隐的疼痛,也没有以往睡醒后口干舌燥的感觉。
一次平静安稳的睡眠,让她的身体处于一个舒适又懒洋洋的状态。她再次躺下,看着阳光射进公寓,脑子空空什么都没想。
没有那些噩梦,也没有世俗琐事。
咚咚咚!
就在杰西卡以为自己能够咸鱼一天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杰西卡很不喜欢这个时候有人打扰自己,这可是难得的安静时间。
可惜敲门声锲而不舍。
最终杰西卡只能开门。
开门的是马特和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