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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蝮蛇帮有点这样的苗头。

说老实话，那些打打杀杀的黑帮在警察眼里并不难对付，了不起明刀明枪干一仗，有什么的。可那些官商勾结就不一样了，非常麻烦。他们至少知道利用规则，并用规则保护自己，警察在他们面前甚至可以称得上弱势群体。

总说警察是暴力机关，美国是警察国家……可实际上警察的地位一直都很尴尬，他们头上的婆婆太多了，谁都能有事没事怼下警察。政府、权贵、明星、有钱人、民众、媒体等等。

警察在美国并没有看上去那样高大上。

他们只能算是配枪的保安。

所以如果可以，像蝮蛇帮这种帮派，必须在其还没成为祸患之前，尽快打掉！

欧文到底身为老大，还挺硬气，他硬着脖子，丝毫不退。

其实欧文也是赌一把。

赌蝙蝠侠就和传说中一样，不会杀人！

只要不死，就算受伤也没什么！哪怕丢进监狱也没事，这里的货并不多，找个好律师，兴许两三年就能出来，可如果他出卖了帮派……那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你似乎很自信我不会杀人？”蝙蝠侠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

欧文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外面说的都是错的？蝙蝠侠真的会杀人，只是没人知道。

“没错，我的确不会杀人。那是我的原则。”

没想到下一秒，欧文就从地狱升上了天堂。

他整理了下情绪，嘲讽的看着蝙蝠侠：“有什么就使出来吧！我是不可能出卖帮派的！”

这话要多硬气有多硬气，那些受伤的小弟，居然一时间对自己的老大有了点崇拜。

结果对面的蝙蝠侠叹了口气，遗憾的摇了摇头。

看到这动作，欧文觉得自己好像高兴早了。

“我只说不杀你，但从来没有规定，你就会好过。”蝙蝠侠意兴阑珊的说道：“真的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有这么多愚蠢之辈，明明已经落魄到和野狗同列，却偏偏还要自作聪明呢？明明你们根本毫无忠诚可言啊。”

说完蝙蝠侠低下头看向矮他一截的欧文。

“你听过生不如死吗？”

欧文已经明白，自己处境相当不妙了！

“你不能刑讯逼供！你是超级英雄！你不能这么做！这样会……会……会，会让别人看不起你的！你不能这样，你是正义的超级英雄，你要守规矩！”

“当然！我就是正义！放心，接下来的时间，你绝对不会受到任何身上的损伤，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疼……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副作用！”蝙蝠侠的声音轻柔，并带着暖男的温柔，虽然欧文这辈子也没遇到过暖男。

……

等蝙蝠侠走出仓库的时候，仓库里留下一群被绑在一起的贩子团伙，外加一个大小便失禁、口歪眼斜、双目呆滞的……白痴？另外里面枪支、毒品、现金全部不翼而飞。

怀着愉快的心情，蝙蝠侠来到了周边的一栋楼的楼顶。

“出来吧……你也等了不少时间吧？”

蝙蝠侠飞到楼顶之后，对着边上的黑暗说道。

“蝙蝠侠……”夜魔侠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蝙蝠侠好奇的问道。

“那个家伙的惨叫我隔着半个纽约都能听得到。”马特低声说道。事实上这真的是巧合，马特正在几个街区外巡逻，然后就听到有人喊蝙蝠侠，于是他就跑过来，结果……还真的遇到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蝙蝠侠的说话风格设定就是简洁明了，不会人情世故。

“我……”马特也没有废话，直接将手和会的事情说了。

其中也包括了真纯会的事，只有艾丽卡的事，他没有说。毕竟他也不清楚蝙蝠侠到底是个什么立场，如果按照棍叟的说法，如果艾丽卡真的成了黑空，那意味着艾丽卡将不再是人类，而蝙蝠侠对于非人类的态度，洛杉矶之战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