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社会人的把戏,江户川乱步一个也没开始学。
在现在这名少年眼中,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什么需要吞吞吐吐。
白川泉思绪蔓延了一瞬。
与生活在战争阴影下、目标坚定的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二者无疑都是天才,只是各种因素结合起来,灵活头脑的开发方向并不相同。
于自己头脑宫殿中的两道形象对比了片刻,白川泉刚收回离散的思绪,就听见江户川乱步的声音:“我也不是找不到工作!只是,只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很少有招聘未成年人的企业嘛!”
“所以?”
“除了那个失业中的大叔,你不会没有其他打算了吧?”江户川乱步不快地说。
“就算我以后会和那个人有交集,哪怕是爸爸妈妈,也不能强迫我去和别人交朋友哦。就像是上学时候,那些老师讲的东西都很简单,妈妈就同意在家里教我了。”
被江户川乱步殷殷切切地看着,白川泉仿佛有种被不亲人的黑猫过来蹭脚的错觉,怪受宠若惊的,不久前青年江户川乱步表达亲近信任的一切放手漫不关心似乎还在眼前。
“那么,接下来,乱步想做什么工作呢?”白川泉问。
“我有在看受政府扶持的会社发出的宣传单,哥,你看这个,没有要求经验,也没有年龄限制,只要面试通过了就可以,只要没有发生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肯定没问题。”
“……经济会社的文员?”白川泉先是一脸茫然,而是面上的表情变成了一种看戏般的兴趣,“你的想法还挺与时俱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