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胸口一阵剧痛,意识昏迷陷入黑暗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只是茨威格女士的道谢。
见来自远东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茨威格女士蹲下身将水野拖到公园的长椅上,摆放好鞋子,让昏过去的男人看上去只是名占用了公共场地的流浪汉——不是尸体。在机构内一众同僚中,茨威格女士向来手段算不上残忍:“是的,可以收线。新目标出现。”
“海涅阁下,你认为呢?”
“能找到Mimic粮仓的人,背后果然有人。初步怀疑是彭格列家族。不过,我仅代表我个人看法,可能性不大。彭格列家族的雾之守护者未婚妻,身边的年轻男人,会是谁?”
“……这条思路不错。”
“我不记得戴蒙·斯佩多是个那么宽容的男人。……会容许未婚妻和陌生人走得那么近。”
“是的,我很确定。那是朋友之间的距离,不属于还不熟悉的人。那位艾琳娜也从来不止是什么都不懂的甜心。”
“接下来的线索,我和里尔克,会从这里查起。”
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似乎联络器另一边的人说了不短时间话儿。
茨威格女士不苟言笑的神情展现出了柔和的一面:“……想去我的‘欧洲别墅’做客,并不是个好想法,海涅阁下想听什么样的回答我不清楚。除了弗雷德里达和苏色还在家……其他的,我说的可不只是我的牧羊犬罗尔夫。”
“一条阴险的鬣狗,约瑟夫·富谢。”刚刚结束了与机密机构女性特工的通话,海涅就收到了另一头的通讯,不耐地磨磨牙,还是联通了通讯,“请说吧,我们的政客先生。”
“别插手我们的事情,你越界了,海涅先生。”约瑟夫·富谢留着胡鬓,人至中年,他知晓海因里希·海涅的性子,直接指出,“顺道一提,作为你指使茨威格的价钱,帮我一个小忙吧。”
海因里希·海涅笑了:“你会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我们欧洲大国杰出的政客。就算我说‘不’,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