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歌德,海因里希·海涅听到司汤达的话儿,没有多说任何相关的语句,表情急躁地站起来,有些不耐烦:“哈!好了!废话少说,做就是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你也最好能快点发挥用处。”
“真是快人快语,我洗耳恭听着呢,这位阁下。”司汤达拉下帽檐,这下不只是红棕色头发,连眼神也被挡住,转头就走。
梅里美看着那个身影矫健地伸手一拉一翻,坐在墙头回望了一眼,似乎苦笑了一下,最后干脆利落地离开。
“你很在意他吧,梅里美。我一个人也能找到他,你离开卡斯蒂利亚又来到意大利,没有任何预兆,这可不像你的行为。”
没等他人反应过来,海因里希·海涅突然开口转向身边的人,直白无比。
听到这话儿,梅里美面色沉稳,含笑却并不否认——他这个年龄哪怕是普通人也是饱经风霜的阅历了:“哎,对啦,我承认这一点。”
“我的这位朋友性格中存在残酷性,他很真实,正是这样,却容易令人反感。好在过去巴尔扎克先生给予了他肯定,于是谁也不能说他错了。——至于德·司汤达自己,至少他也不会